凝望深渊

我总是急于求成,想立刻变成强大的人

【炎葬】与狼共舞(五)

#温文尔雅(?)黑帮老大炎×情商爆表(?)白衣天使葬,超甜cp,全糖无刀,欢迎入股

#我流炎葬请注意!只管爽可能有人会觉得又雷又ooc

#未完待续,5k+

#我果然还是适合写这种欢快一点的……之前因为写《永生之火》鸽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我最近争取日更5000

#写又甜又欢快的文真的一点都不痛苦,想到折磨了我那么久最终却还是差强人意的《永生之火》,我怒摔手机!(不行,新换的,再捡起来

#因为前面的太久了我贴一下连接与狼(一)与狼(二)与狼(三)与狼(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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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5

“哥,我非得扮成这样不可吗?”

耳机内,他可怜的副手委屈得快要哭出声来。炎客把快要燃到过滤嘴的烟卷碾熄在一旁,透过狙击枪的倍镜紧盯着东北37度方向的那栋大楼某一层的窗户。

“不然我让你过来干嘛?观光旅游?那死胖子最好女色,不然我找你老婆?”

“别别别,我来,我来。但是动手的话让别人来做不就得了,您还受着伤呢。再说……”

炎客调整了趴伏的姿势,脊骨伴随他的动作绷起危险的弧度,微微弓起的后腰想只蓄势待发的野兽,只等时机合适就一举咬断对方的喉咙。

“这事儿也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啊……您把他打死了,那政府不得找上门来吗?”

“他们自己先动手还怪我动作太快?再说关我什么事?”炎客哼笑一声,“这人是被他们找来当鱼饵的受托人打死的,关我炎客什么事?”

“哎呀……”对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就是一审判书而已嘛,有那么重要吗?这事儿整的,还得罪了您。”

“名字只是噱头。”炎客转动倍镜的角度让准心停留在距离地面一人高的高度,考虑到目标同自己之间的距离所导致的弹道下垂,他必须反复考虑狙击高度、角度和风向。炎客接着说道:“审判书是老家伙生前研制的一种药物,无数人为了得到审判书上赶子去送命。自从暗网挖出审判书最后出现的地点,黑市里的一群人就没消停下来过。现在拿着审判书的人好不容易停在了自己眼皮子底下,他们的动作已经算警惕了。”

“咳、吭——咳……”清嗓子的咳嗽声结束,再开口时对面已经从欢快爽朗男声变为了柔媚性感的女声,“那拿着审判书的医生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不清楚。”炎客想起了那双雾气氤氲的蓝眼睛,和带着朦胧水汽抬头望自己时的楚楚可怜,忍不住心头一阵发热。

“不过我倒是挺中意他。”

“那可是目标啊。”副手忍不住低声咕哝,“您要是给人整上床了……”

炎客越听越不得劲,即使他不会在心腹面前掩藏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没有被人少因为这个而揶揄,但现在对象换成了送葬人,他就觉得怎么听心里气怎么不打一处来。

“我就不能好好和人谈个恋爱?”

副手隐忍不发的憋笑声如芒在背,“您上次也这么说。”

炎客被副手的话一咽,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还口为自己真挚的感情辩解。他不否认有尽快想要把送葬人推上床的念头,但这在他纯洁的爱意之前,简直不值一……好吧,还是挺重要。

“上了再谈。”

副手的笑声再也憋不住了。

炎客烦躁地“啧”了一声,冷声道:“笑个屁,到位了吗?把他引到窗户就行。”

“马上马上,这死胖子不会给我用毒..品吧?”

“用了活该。”

“老大你好狠的心啊!”



“你说什么?”炎客搂着送葬人的手试探性地松开一点,抬脚欲退。

送葬人并没有为炎客的震惊做出任何反应,顺从他的心意再重复了一遍:“为什么我会想养你?”

炎客利落地松开手。

这死鱼脸的漂亮医生一定给人掉了包。

见炎客不仅不说话,还拿掉了不规不矩的两只手,送葬人怀疑是否炎客的伤势影响了他的大脑,导致他无法正常思考和说话。想着,送葬人就开始上手扒炎客的上衣。

“喂喂喂。”炎客举起双手比了个投降的手势,羽绒服外套已经被送葬人飞快地扒到手弯,他再不开口制止等会儿衣服扒完他就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了。

“我觉得这样有点太快了。”炎客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他可是打算先认认真真谈个清清白白的恋爱再把人拐上床的。

“太快吗?”送葬人思索片刻,再上手时努力放轻放慢自己的动作,还贴心地询问炎客的感受:“还快吗?”

如果不是外面有人自己还要端着一副衣冠楚楚的温柔情人模样,他恐怕早就顶着送葬人问他这样快不快了。但是他现在只想笑,这人怎么能这么有趣呢?

“我的好医生。”炎客一手握住送葬人两手细瘦的手腕,一手搂住他的腰把他送进自己怀里,凑在送葬人耳边低笑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耳后一向是送葬人的敏感地带,虽然他以前并没有发现,不过现在给炎客一吹起他就忍不住身体发软。送葬人侧过头,把耳朵从炎客嘴边挪开,只留给他一断细白的脖颈,“我在怀疑是否因为受伤导致你大脑出现问题。”

炎客觉得这个回答还不如他刚才胡思乱想来得让人心情愉悦。

“没有。”既然都把脖子送到自己嘴边了还有不亲一口的道理?炎客轻轻嘬..吻着脖颈处温热柔软的皮肤,直至留下一片令人想入非非的红..痕,“我在思考,医生总得给我留一点思考的时间吧?”

自己刚才的决定是个错误,被人亲着脖子还更让他难受一些。不过为了让炎客好好思考,送葬人只得强忍着腿软的不适撑着身子安静等待的回答。

炎客用牙咬开衬衫最上的两口纽扣,拨开碍事的衣服,在送葬人线条优美的锁骨上狠狠一咬。送葬人闷哼一声,依旧没有动弹,显然这有点疼了。

雪白的皮肉上泛起一圈发红的牙印,炎客沿着牙印细细亲吻过一遍,这才抬起头,注视送葬人的眼里满是狡黠的笑意,“医生,你爱我。”

送葬人身子一僵,嘴唇不安地抿起,半晌才艰难反驳:“我没有。”

他不过是想把炎客养在家里,想看他在阳光下打盹安眠,想和他睡在一起享受他身体的温暖,这怎么就是……怎么就是爱呢?如果这就是爱,那他随意买只狗回来养也叫爱?

对,他只是想把炎客当狼一样养,仅此而已,这不是爱。

“那你为什么想养我?”

送葬人觉得有哪儿不对劲,“不是我在问你?”

炎客耸耸肩膀,“我说了原因,你既然反驳了总得给个理由。”

“我觉得……”这比让他这个外科医生去给孕妇接生还要让他为难,送葬人尽全力调动自己语言能力给出一个合适的回答:“这不是爱。我只是想把你养在家里……”

“不让任何人看见?只能让自己触碰?”炎客越听心里越高兴,顺势就接了上去。

“差不多,但是……”送葬人欲言又止地多瞄了炎客几眼,预感接下来自己的发言会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但他还是要说:“天气好可以牵出去散步。”

炎客笑不出来了。

他确定自己不是想养只狗吗?

“医生。”炎客强迫自己依旧上扬着嘴角,但是话里的咬牙切齿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想养狗的话宠物店很多。”

“我不是。”送葬人急于反驳。他真的不是想养狗,养狗很麻烦,他一个医生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打理一只狗的。但是人就不一样,炎客他可以自己……

说完,送葬人沉默了。

所以他还是把炎客当狗?

可是他没有,这也不一样。

[伴侣去往何方,狼就会去往何方。有伴侣在的地方才会是狼的归处。]

他想……

是的,他想成为炎客的归处,成为他的伴侣,成为他的唯一。就算是用枪指着别人脑袋让人把他送医,被威胁的那个人也只能是自己。他只想炎客和自己说俏皮话,只想炎客亲吻他一个人,只想这样的惊喜只属于他一个人。

送葬人的占有欲突然膨胀到极致,可这就能说是爱吗?他与炎客不过一段简短的医患关系,就算说得再复杂一点可能炎客比其他病人要缠人得多。真的这么简单就能爱吗?那之前相亲的那么多女士他为什么一次也没有产生类似的情绪?这很奇怪而且不稳妥。

送葬人从不做未经考证可行性的决定。

炎客不知道送葬人正做着多么复杂的心理斗争,他只当这是送葬人心血来潮,或许是他做得太过火?让送葬人产生了什么运算故障?说不上失望,毕竟这么短的时间炎客没对送葬人对自己的感情报太大希望,毕竟不是人人说一见钟情就能一见钟情。但能让这个机器人医生说出这种话,总归他还是高兴的。

“这种话很容易让人误会。”炎客摩挲着送葬人柔软的脸颊肉,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幸好你没对相亲对象这么说,不然别人可得告你性..骚..扰。”

“我为什么要对她们也这么说?”送葬人感到不解,“她们不是你。”

炎客心中那么一丢丢的失望瞬间灰飞烟灭,双眼一点一点亮了起来,“只对我说?”

“是。”送葬人诚恳道,这毕竟是事实,就算他尚且不确定这层想法后自己的真实想法,他也不必向炎客隐瞒什么。

“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

“没有。”

“真的?”

“真的,因为我只遇见了一个你。”

炎客他好歹也是个情场老手,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偏偏给送葬人随便一句不带任何感情的话打得晕头转向。他止不住嘴角上扬,恨不得现在就把送葬人就地正法。不对,他是要先清清白白的恋爱来着,不能.操.之过急,不能.操.之过急。

“要不是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我还以为你在和我调..情。”

送葬人扭过头,看见炎客因为兴奋而泛起红晕的双颊,和那双如火般明亮热烈的双眸,难得的,心里有那么一丝不明原因的喜悦。

“我只是阐述一个客观事实。”

炎客忽得皱起眉毛,捧着送葬人的脸翻来覆去,左看右看,像是给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你笑了?”

“?”送葬人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笑了吗?”

“笑了。”炎客在他嘴上欢快地啵了一口,“一个像素点。”

“是吗?”送葬人附和着点头,“那还真是稀奇。”



“疼!疼疼疼!”

炎客躺在病床上龇牙咧嘴地哀嚎。

送葬人正在给他做伤口检查和护理,十来天前腰腹的伤口恢复得很好,但明显又发生过崩线撕裂,重新缝合过。新缝合的痕迹歪歪扭扭,像只趴在炎客肚子上的丑陋大蜈蚣,和他之前精缝细合的根本没得比。送葬人很不满意,要不是他不能那么做,他甚至想拆开重新缝合。

锁骨处的伤口只是看上去狰狞,深度一般,只是伤口周围的皮肉外翻,难免会留疤。再隔十天来诊所,炎客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却并不比第一天相遇的时候少。

炎客的身份,来这座城市的目的,以及接近他的表面原因,他一清二楚。最近黑市死了不少大小人物,无一例外被一枪毙命,甚至有些枪口根据弹道和子弹口径分析,只是建筑密集、近距离时使用的轻狙。炎客的厉害之处想必摸过一点黑市皮毛的人都会有所耳闻,他只是不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明明知道炎客不好惹还上赶着送死?

“我已经很小心。”送葬人说着从托盘里举起一只杜冷丁,“要是再疼我可以……”

炎客再不嚎了,只是板着脸看上去有点不那么高兴。

他就不该指望这个死鱼脸的漂亮医生开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你就不会心疼?”

送葬人微微瞪大眼睛表示他的惊讶,“为什么我要心疼?”

炎客又一次被自己愚蠢的问题击败,送葬人自己也说了,他连医德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心疼病人?

炎客想换个轻松点的话题,“我记得让人给你送过诊费。”那该死的猪肉。“为什么不收下?”

送葬人手脚麻利地给伤口上药包扎,想起从炎客离开第二天起就有人开着一辆冷藏车就算被他拒绝也坚持不懈地一天一天来,“所有诊费需要当面一次付清。”

“我没记得哪家诊所有这个规定。”

送葬人转过身去,诊灯斜打向他的后背,光线透过白大褂单薄的布料,里衫向下掐出的一截细瘦腰肢影影绰绰。

“诊所负责人临时立下了规定。”送葬人感觉有一道热烈的视线粘在自己的后背上,说不清有多么难受,只是感到有点心慌。

“负责人?”

送葬人回身,炎客飞快收回视线,佯装认真地翻阅新一期的医学杂志,实则身在曹营心在汉。

送葬人微微抬起下巴,颇有些骄傲的样子,“我。”

“哦?”炎客来了兴致,“多久立的规定?”

送葬人斜睨了他一样,炎客又要说些什么让他觉得不舒服的话了。

“上次你就诊。”

自己怎么早没发现这种又诚实又好玩儿的人呢?

炎客跃跃欲试,试图从送葬人嘴里撬出更多没那种意思但又带点那种意思的话,于是循循善诱道:“别人也要当面付清?”

有被引导的嫌疑,但送葬人并没有从炎客的问话中察觉出什么不妥,这不过是个普通的提问。“只是你。”送葬人低头写着病例记录,回答的简洁明了,连头也没抬一下。

“只是我?”

炎客再问一遍,送葬人普通地回答:“只是你。”

炎客忍不住要鼓掌大笑,自己一本正经的普通发言实在在变相调情,也只有送葬人这种做事一板一眼、想问题不按平常人套路来的人做得出来了吧!

“我给你……”说法有些怪异,送葬人思虑片刻,改变了一下叙述方式,“订购物资时别人送了一把狙。”

炎客还在回味刚才的对话,这又来了新料,就那说到一半的三个字炎客也能把送葬人原本想说的话猜个七七八八。

狙是送的没有假,送葬人大概想说:“我给你留了一把狙”或者直接“我这儿有一把别人送的狙,留给你”。

这还不好猜?

不过订购物资还送狙?这哪儿来的好买卖?

“什么狙?”炎客沿着送葬人的衣摆摸向他隐在袖口下的右手,五指慢慢探进指缝。

“巴特雷。”感觉到右手的东西,送葬人下意识收紧五指留住了蹭进自己手间的温暖。可能因为体质因素,他的手到冬天很容易凉,而炎客的手却温暖干燥,有这么一个送上来暖炉他何乐不为?

“巴特雷?”炎客惊奇地挑起眉毛,目光诧异地上下扫视着送葬人,“什么买卖这么划算?”

送葬人轻飘飘地望向他,面色如常,“普通买卖。”

这本来就很普通不是吗?他向老赵买的类似东西还少吗?

“普通买卖——”炎客拖长声音,扮猪吃老虎要是用在两人身上简直愚蠢至极,“我懂了。”

“还有两箱一共四百发子弹。”

“?你把狙击枪当冲锋枪使吗医生?”



“我就说了!活人!大活人!看见没有!”

挤在门口听墙角的众人低声议论着。

前台小护士激动得快跳起来,想立马拿个大喇叭怼去隔壁十字路口一天二十四小时不断地重复大喊:“男人!男人!我们家医生有男人了!”

小财务若有所思地推推眼镜,目露精光,“原来前几天一直来送猪肉的人是这个人派来的。”

收费大叔老练地双手抱胸,抬起鼻孔瞪刚才和自己唱反调的小护士,“刚才怎么说的来着?”

小护士根本没空理收费大叔,朝他直摆手,“行了行了,不就一个月早餐蟹黄灌汤包吗?只要医生这事儿成了,我包半年的都行!”

厨房小哥:“我就说那包裹怎么那么重。”

小财务:“阿臻啊,你说他俩谁下面啊?”

小护士:“当然是医生啊!”

收费大叔:“废话,当然是医生。”

厨房小哥:“嘿嘿我也觉得是医生。”

小财务:“……我要给医生告状,让他扣你们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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