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深渊

我总是急于求成,想立刻变成强大的人

【炎葬】与狼共舞(六)

#又名《黑帮老大寻妻路》

#温文尔雅(?)黑帮老大炎×情商爆表(?)白衣天使葬,超甜cp,全糖无刀,欢迎入股

#我流炎葬请注意!

#未完待续,4k+

#前篇与狼(五)

#很甜很爽,我很快乐,后面陆陆续续回有其他角色客串。救命,这篇怎么越写越长了……我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最近争取保持两人一更,因为中间会写我磕的其他cp的同人

#前一段时间因为在死磕前一篇同人《永生之火》,再加上状态很不好,所以一直写得很痛苦。最近看开了,就写得很快乐!!我爱甜文!!建议大家真的远离会总是带给自己负能量的人,不然自己的生活也会过得很糟糕。(艹我怎么叭叭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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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这座地处北温带的港口城市几乎被大雪封冻,道路上穿行的上班族脚步越发急切了,仿佛多在室外停留一秒就会给恐怖的低温冻成冰棍。

送葬人很怕冷,冬天出门在兜里身上都贴着暖宝宝的情况下,还是常年裹得只露出两只眼睛。所以当送葬人下班换回自己的一身行头后,对依旧衣着清凉的炎客产生了浓浓的羡慕。

总有不怕冷的人能在阴寒的冬天露着脚踝,虽然炎客没那么做,但仅仅穿一件薄衬衫加毛领外套,送葬人看着都觉得背脊发凉忍不住打寒战。就在第一次遇见炎客的时候,气温比下雪前稍微高那么一两度的深夜,炎客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明明寒风大得能撕掉脸皮,他的身体却依旧如火炉一般温暖。

如果,他是说如果,即使是想想都让他跃跃欲试。如果炎客不拒绝,他想在炎客身上做一些抗寒实验,类似于认为刺激与身体恒温有关的腺体。送葬人楼上邻居是一在读的医学博士,对人体激素有相当的造诣,他可以向他请教,或者邀请他一起参与实验。而且因为炎客身体的痊愈能力异于常人(比如他锁骨处的伤口,上午上完药下午竟然已经开始结痂了),甚至可以进行不伤害他身体的组织解剖,能够直观地对内部构造进行观察这再好不过。

此时坐在送葬人位置上打瞌睡的炎客还不知道他正被他的爱人脑内解剖。

送葬人办公室内的空调温度打得很高,还开着加湿器,这对体温本就偏高的炎客来说无异于坐进蒸笼。上午下午陪着送葬人接诊还好说,医疗室不比办公室,空调的温度要合适一些,等到送葬人接诊结束,吃完晚饭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整理病历,炎客陪着坐了不过半个小时就开始昏昏欲睡。

“我换好了。”

送葬人推开隔断,一再确认自己头部以下部分不会漏进一点凉风。

“好了?”炎客转着老板椅,迷迷糊糊睁开眼,被送葬人一身行头吓乐了。

“你这是……”炎客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上前围着送葬人饶有兴趣地转了好几圈,“生化服?”

扣上帽子,戴好口罩,再围两圈围巾。全副武装送葬人只给炎客露了一双眼睛,嘴巴裹在重重包围之下,说话也呜噜不清,“很冷。”

好在送葬人说话简洁。

怕冷的炎客见过,但这么怕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你家远吗?”炎客又打了一个哈欠,伸手过去在送葬人的衣兜里一阵摸索,握着他的右手揣进了自己兜里。

“走近路只要十五分钟,但是……”送葬人斜眼看着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近路被封了,绕远路大概在27分钟到32分钟左右。”

“那还真是挺远。”炎客胡乱点头,丝毫没有察觉送葬人口中被封掉的近路会和自己有什么渊源。

“你可以……”送葬人欲言又止地看了炎客好几眼,拖着非要走路还牵着手的炎客走到办公桌上关掉空调。

“你可以回自己家。”

“真无情。”送葬人的手指细长,掌心柔软,捂热后别提捏着有多舒服。对于他想赶自己走这件事炎客完全不在意,反正就算送葬人不同意他也会厚着脸皮跟去他家,虽然事实也是炎客单方面替送葬人做的决定。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来这儿是干嘛的,我怎么可能在这儿有房子?”

锁上办公室大门,送葬人今天不值班,晚上早下班,走前被前台咨询处的小护士好一阵挤眉弄眼、眼神暗示,路过门口时又被收费处大叔盯着哧哧直笑。送葬人只是觉得奇怪,他脸上又没有粘着什么脏东西,不过他的职员们向来喜欢做一些他不能理解的事,只要无视就能免去一切麻烦。就是炎客好像也跟他们串通一气似的,一直朝他们比口型使眼色。

“你给他们说什么了?”出了诊所,令送葬人如芒在背的不明含义的视线消失在关闭的诊所大门后,他感到轻松不已。

“嗯……”炎客仔细想想,“宣示主权?”

“什么主权?”送葬人露出警惕的目光,“你要买我的诊所吗?虽然这处地皮的竞拍价很便宜,但我暂时没有售卖的想法。不过如果你愿意出高价,倒是值得商榷。”

“谁要买你那倒霉的破诊所了……”

“我的诊所不破,如果你指的是外部部分脱落的墙皮,那是昨年台风导致的。诊所内部的设施和修葺的完好度都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谁和你说那个了……”炎客无奈地捏了捏他软乎乎的掌心,“我说的是你的主权。”

“你要买卖我?”送葬人眼中的警惕更深了,用眼神苦口婆心地劝导他:“倒卖人口犯法。”

“哟,还知道倒卖人口犯法?”炎客说着故意抖了抖斜背在后背用黑布层层包裹的巴特雷,这不过掩耳盗铃,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背的是什么玩意儿。

“那你给我整巴特雷的时候怎么不想想犯不犯法?”

送葬人一时想不到什么反驳的词,突然记起前台护士和收费大叔吵架时老说的一句话,学着小护士的模样故作倨傲地扬起裹在围巾下有跟没有没差的下巴,就连胡搅蛮缠的语气也学得惟妙惟肖,“我乐意。”

“噗嗤。”炎客笑得捂住了脸,肩膀一耸一耸。

“那我也乐意。”

“好吧……”送葬人没想到会被炎客这样轻描淡写地怼回来,明明往常前台小护士一说这句话收费大叔就会气得吹胡子瞪眼,还能安生好一阵子,可为什么放在炎客身上就不管用了呢?“但我是属于我自己的私人财产。”送葬人试图和炎客说理,“你不能单方面向其他人宣扬你已经拥有了我的主权。”

“好。”炎客嗯嗯啊啊地应着,“那我现在征求你的同意。我可以拥有你的主权吗?”

“不能。”送葬人飞快地拒绝了。

“反对无效。我单方面替你同意。”

“反对反对无效。你不能替我下决定。”

“反对无效。”

“我申请向律师咨询有关事宜。”

“申请无效。”

“反对申请无效。”

“我可以付钱。”

“……我算算……”

白雪皑皑的寂静冬夜,昏黄的路灯照亮相互依偎身影,身后拉长的影子融进了纷扬的落雪,四周寒冷漆黑,唯此处温暖灼烁。


“据我所知目前市面上并没有买卖独立人类主权的案例。”

正倚着墙壁等待送葬人找钥匙开门,谁知他冷不丁又来了一句。炎客惩罚似地捏起送葬人的脸颊肉,又轻轻地拍了拍,“还想呢?我和你说的不是一回事儿。”

“钥匙。”送葬人上下找了半天,追溯记忆确认自己临走前已经带上,那么问题的根源肯定出在对方身上。

“钥匙。”见炎客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送葬人又重复一遍,同时向他伸出手。楼道里也不暖和,为了方便开门脱下手套的左手指尖已经被冻得有些发红,右手依旧在炎客衣兜内,被他攥得紧紧的,还有点热。

“我记得你刚才赶我走。”炎客笑眯眯地低下头,用鼻尖蹭着送葬人鼻尖,“现在呢?”

“你不给我钥匙今晚我们都进不去。”送葬人没有躲藏,就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猜想炎客肯定又要提什么莫名其妙的要求,冷静道:“外面很冷。”

“我不冷。”

送葬人皱起眉毛,思索片刻,扬起下巴飞快地亲了炎客一口,“这样总……”

就在这时,同楼对门邻居家的门被人大力推开。

拿着一手炮仗看来是准备逃跑的对门小孩儿看见这个场面突然愣住了。

“伊芙利特!”

门内传来一声怒喝,小女孩儿肩膀一抖,“嗖”地一下被人从后面提着领子拽进了家门。

门还没来得及关上,惨叫已经传了出来。

“是不是不听话!居然还敢藏炮仗!打屁股!”

“我错了!妈我错了!我不玩儿了!我错了!妈!!轻点儿!!我错了!!”

“真是不听话!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啊?”

“开花了开花了!妈!!再打屁股就要开花了!”

“还玩儿吗!”

“不了不了!真的不了!对门哥哥在和另外一个哥哥亲嘴!”

“还敢胡说八道!对门先生明明一个人住!”

“妈!!!我说真的!!我都看见了!!”

哀嚎和训斥声一点不减,可让小姑娘逃逸失败的两人已经先一步溜进了家门。

“她们……一直这样?”炎客瘫在沙发上,看着送葬人在客厅里转来转去找空调遥控器。

“不。”救星找到了,送葬人打开空调,把温度调到最高,“赫默小姐脾气很好,只是她的女儿……”

“懂了,小孩儿调皮。”

“伊芙利特平时也很听话,只是喜欢玩炮仗,曾经炸伤过手臂,所以被赫默小姐严令禁止。”

脱掉层层厚重的防御,裹上毛毯缩在炎客身旁的那一刻送葬人如获新生。

明天开始诊所放年假,一直放到正月十五。送葬人一个人生活根本没有置办什么年货,但他没想到炎客会提出要和他过年的请求,还不依不饶地跟到了他家。

“你们诊所还真轻松。”炎客掀开毛毯的一角也挤了进去,把脱掉外衣后软乎乎的送葬人搂进怀里,打趣道:“还招人吗?”

起初炎客凑过来送葬人还是拒绝的,他以为炎客会分掉毛毯的保暖效果,谁知道炎客一凑近就跟个暖炉一样,送葬人艰难地做了两秒的思想斗争,最终心安理得地缩进了炎客怀里。

“不招保安。”送葬人诚实道。毕竟炎客一不会救人治病,而不会配药麻醉,其余职位都有了满意的员工,他的诊所向来不招闲人。

“我就只能当个保安?”要不是知道送葬人没那个想法,炎客还以为他在变着方儿地骂自己。最难受的莫过于被没有挑事儿念头的人扎一下了,你又不好还嘴动手。

“诊所职位已经满了。”送葬人蜷着脚趾,努力把冰凉的双脚缩到毛毯之下的温暖区域。

“这可不见得。”炎客拉开外套拉链,朝送葬人掀开,示意他把脚放进来。

送葬人看了看面色如常的炎客,又看了看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到热度的怀抱,有些犹豫不决。而炎客就显得自然多了,理所应当一般把衣服又撇开一些,“你转过去坐。”

“我还没洗脚。”送葬人小声道,但还是听从炎客的指挥调整了坐姿,双脚收在炎客腿边,没敢往里放。

“你还有脚气不成?”炎客挑起眉毛,见着送葬人摇头,便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脚踝把脚往自己怀里送。

“嘶。”合拢外套,炎客的五官有些扭曲,“你要说你脚底踩的是干冰我都信。”

“你不介意?”暖和是暖和,送葬人却觉得莫名有些别扭。送葬人有一段被前台小护士强迫摁着看肥皂爱情剧的时光,剧情很简单,没没什么跌宕起伏、起承转合,只是普通情侣从相识到相爱。送葬人觉得没什么意义。

“这叫普通人的幸福,懂吗?”小护士振振有词地教导送葬人,“这是爱情的美好!”

爱情的美好送葬人看不出来,他只记得几个男女主角相处的细节,天生容易脚冷的女主角也曾被男主角这么捂过脚。

“介意什么?等会儿睡觉了又不是不洗澡。再说了……”炎客坏笑道:“你口水我都吃过。”

麻醉剂闹剧。送葬人想到就越发觉得别扭,“你为什么做这些?”

“因为我对你有意思。”炎客不假思索,“我不得追求你?”

“你不是为了审判书?”送葬人终于说出了他的疑惑,但炎客却在他的注视之下一点一点沉了脸色。

“我想要审判书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炎客阴沉着脸,他没想到送葬人一直抱着这样的心思,这怎么来说都让他觉得不那么好受。他真心实意地哄着爱着,对方却把这都当做他为达目的的不择手段。

送葬人噤了声,他不明白炎客为什么生气,他只是觉得奇怪,如果要审判书直接和他上手不就行了,还用得着做这么多意义不明的事?

“我杀了你远比这容易得多。”炎客冷声道:“但我不想那么做。”

“为什么?”送葬人对上他的眼睛,炽热的火焰沿着连接的视线燃进大脑深处,把平静熨帖的情绪灼烧得焦躁茫然。

“这叫一见钟情。”

漫天冰雪化成一汪春水,送葬人被摁着肩膀压倒在沙发上,让人喘不过气的深情顺着半张的嘴.唇探进口.腔。

亲吻急躁粗暴,仿佛急于把眼前的人占为己有。

送葬人被咬破了嘴角,淡淡的血腥味更加刺激了对方的情绪。

“或者你也可以称之为见.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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